欧阳修来到夷陵当县判官,为什么报官的人很少?
有一天,他闲得无聊,突然想了解一下前任的县令是怎样当官的。他把过去的案卷找出来,翻开一看,真是大开眼界,想不到天下居然会有这样稀奇的事,有个渔民和他女儿一起卖鱼,一个富户看中了他女儿,就叫仆从们把她抢走了。渔民去说理,反而被打得死去活来。他万般无奈,到县衙申诉,却被判为“讹诈富户”,直到现在还关押在牢房。
有个寡妇,丈夫死后留下一小块幅园。地主看到这块精园的橘子长得很好,就把这块地圈为已有。橘子成熟了,这位寡妇去摘自己的橘子,地主派人把她五花大绑送到县衙,竞定了个“白日抢劫”的罪名,判处死刑,秋后处决....
有个茶农,借了富户几斗粮食。后来,他连本带利还给富户时,富户不要粮食,要他的一个十五岁的儿子抵债。他气愤已极,和地主讲不清理,到县衙门又告不赢状,只好把满肚子的冤屈向邻居诉说。地主怕事情闹大,来了个恶人先告状,县官居然在案卷上批着:“为民作主,判刁民xxx父子终身给原告为奴仆。”
一次,县官外出查看,见两户盐民发生口角,他就以“刁民抗乱社会安宁”为罪名,把这两户盘民都抓起来,关进了监狱....总之,这一大堆公文,企是血泪冤案。然而,令人惊奇的是:前任县令却因此受到宰相吕夷筒的贯识,步步高升了。
欧阳修自从贬到夷陵以来,一直十分悲愤。但看这公文,他反而不气了,也不想再往下看了,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道:“夷陵这个荒远偏僻的小地方是这样,全国之大,贪官污吏之多,也就可想而知了啊!”
这时,欧阳修才想到为什么来到这里以后,告状的人如此之少。有这样的县太爷判官司,小民们躲也躲不及,谁还敢来告状呢?
这时已是深夜。远处劈劈啪啪烧山的野火声,断断续续传来,近处,滚滚的浪涛扑打着江岸,涛声喧腾澎湃。他毫无睡意,眼前闪闪烁烁的油灯火苗,把他的思路引回到沙溪的童年时代:那风雨之后的月明之夜,夜静更深,昏暗的油灯下,母亲满怀激情,给他讲父亲的故事忽而,他眼前出现了一幅幅血泪斑斑的画面,一张张含冤哭诉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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