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光不愿与职官来往,以及看不起奢侈浪费
“好。不过,请范公再多讲些。”说完客人陪干范镇得意地扬了扬剑眉,继续说:“司马光他们倒不是小气也不是无钱,而是一种俭朴的美德。我听说当时洛阳有管军的太时叫文路公,他早就想势交这些名人,一直受到冷遇。有一天,二人,文潞公探听到他们在一处聚众就命仆人准备一桌丰盛的酒染听到食盒盛着,挑到那里,死皮赖脸要参加‘真率会’。
文潞公以为丰盛美味的酒菜,会使他们垂涎,谁知恰巧相反,人们不理睬他,司马光还讥笑他把雅会弄俗了,示意他以后不准再来了。司马光他们一不愿与职官来往,二看不起奢侈浪费,所以文潞公去当然要碰一鼻子灰。”
范镇说完又大笑起来。客人这时倒有点尴尬,不 过,很快也笑起来了,并说:“司 马公原来这般俭朴,真是可敬!”
秋天的一个倍晚。年近六旬的司马光,独自一个人往郊外散布,他顺着弯弯曲曲的田同小道。放眼看去。大片地里的压稼已脱下绿茵茵的艳装,换上金色的旧衣。谷子成熟了,积(许)子该收制了。一派丰收的景象,使他的心情更加畅快起来。
他信步往前走,突然看到路旁有一间破草屋。这间屋子的土坯墙,已裂开一道道缝,屋顶的麦草腐朽了,开着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天窗”。两位头发花白的老人,皱纹满面,浑身瘦骨嶙峋,有气无力地倚门叹息。这种凄凉的景象,引起司马光的同情。他挪动脚步,慢慢地走到老人面前,正想开口问话,不料老妈妈没好气地先答言:“老爷,什么也没有了,你等着吧。”
司马光听了先是一愣, 接着就明白了,因为他懂得老人怀疑他是来讨账的,于是赶忙声明:“大娘,我是过路的。”
这一家欠的债太多了,因此,连谁是债主也认不清。痛苦和饥饿折磨着他们,精神憔悴,昏花的老眼认错了人。老妈妈似有歉意地脸上稍显笑容,连忙说:“啊、啊....”
他看到老人有点尴尬,亲切地问道:“大娘, 家里还有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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