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年间,茶农王小波为什么会选择造反?
“如今,这茶叶的官价,还比不上咱种茶的一半本钱哩,再种茶,不就成种祸了吗?咱就是喝西北风,也种不起呀!砍了茶树不种,算犯法。离开茶园另谋生路,也算犯法。这一来,还有什么活路可走呢?”
“咱没法活命,他们可乐呢。”年纪三十出头、中等个儿的相里贵,愤愤不平地说,“前天夜里,张家、唐家的四十多担茶叶,在一队兵丁护送下,悄悄运了出去。这不是打着‘官买’的旗号,在喝咱们的血吗?”
“就是!可是,究竟该怎么办呢?”一个名叫何彦惠的青年农民焦急地说。
“他们还要咱兄弟俩月底前交够二百斤茶哩,咱哪来这么多呀。”何彦惠的兄弟何承禄说。
“别说没这么多,就是有,也不能交!”李顺坚决地说。
“对。事到如今,咱的活路没有别的,只有一条。”王小波说到这里,故意停下了。
“什么?”大伙一齐问道。
“造反!”王小波斩钉截铁地说。
“轰”一下,屋子里就像是水开了锅,沸腾了起来。人们激动地七嘴八舌争辩开了:
“造反,能行吗?‘”
“怎么不行?这叫做官逼民反。”
“就咱们这些人,能造成反?”
“有小波哥带头,怕什么!”
“朝廷兵多将广....”.
“嗨!天下的穷哥儿们多着哩。”
李顺站起身来说:“依我看,这个反能造成!不说别处,单说川西这一带吧,哪村哪庄不是‘客户’、‘旁户’(贫、雇农,佃户)占十之七、八?地主老财们,拿佃客当奴隶使唤。朝廷加了赋税,他们使尽心机推卸到咱们身上,谁个不气不恨?如今,是处处堆着干柴,只要咱带头点把火,准会烧它个烈火燎原。”
杨广“喘”一下从屋角跳出来,“咱们拉起队伍,明天就杀到县城去,把那些财主狗官给宰了,救出马太保来!”
“真要造反,也得好好准备一番啊。”吴蕴说。
“吴先生,你们读过书的人,办事就爱拖。”相里贵说:“我也赞成说干就干,哼,没活路,咱自己闯!”
“不,杨广、相里贵,吴先生说得对。”王小波说,“造反可不是赶集,或找人打架,不能草率。一要多联络一些穷兄弟们,二要准备些兵器家伙,三还要商讨个起义的日子和办法来。来,咱们再细细计议计议。”
屋里,热气腾腾。屋外,群星闪烁。那弯镰刀似的月牙,似乎也被屋里人们的兴奋情绪所感染,在薄云中轻快地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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