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准放走丁谓解救丁谓家奴,寇准病重
寇准进一步劝阻道:“你们要是杀了丁谓,还不就是等于杀了我吗?你们为我报仇,我能让你们去服刑吗?寇准我倒不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我只是想,当今圣上贬去丁谓,或许还有可能把我召回去。那样,用我的余生,为国为民做点有益的事,以藏平生之愿!”说到这里,寇准不禁泪如雨下。
平时大家尊敬寇准,现在听他说得有理,便不再大吵大闹了。可是,还有几个人举刀弄棒,仍显出忿忿不平的样子。
寇准担心有人杀害丁谓,惹起事端,便命令在大厅内设戏、摆宴,不得有一人缺席。任凭众官吏及随从在厅内猜枚划拳,下棋,赌博。寇准还暗中吩咐门吏,锁上厅门,一律不准外出。
寇准又唤出那个近身小卒,对他说:“快把丁谓的家奴解下来,你把他从后门送走。再把昨天厨师做好的蒸羊给丁谓带去一只。见了丁谓,告诉他立即启程,谢绝拜访。你把他送走后,再回来禀报!”
机灵的近身小卒按照寇准的嘱咐,领着丁谓的家奴,带着蒸羊,来到丁谓面前,并把寇准的话说了一遍。
丁谓羞愧满面,知趣地连忙启程,离开了雷州。直到一弯月牙儿在东山头上张开了笑脸,近身小卒才跑了回来。他眨着眼睛在寇准的耳边悄悄地说了经过,寇准这才出了口长气。他那布满深深皱纹的脸上,也浮现出了满意的笑容。
近身小卒卒感慨地说:“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啊!”
天圣元年(公元1023年)暮秋季节的一天,阴雨绵绵。由于一阵阵透不过气来的咳嗽,使得白发苍苍的寇准在病榻上蜷缩成一团。
寇准预感到这场大病难以好转了。于是,让仆人关上窗子,再点上一盏小油灯,给他取来笔、墨、纸、砚。他准备写封家信。
纸已经铺好了,但他拿笔的手颤抖着。一股哀思象春蚕一样咀嚼着寇准那颗伤痕累累的心。寇准头昏眼花,只觉得心底有一种难以抑制的热呼呼的东西直往上涌,他急忙放下手中的笔,将身子往床边一歪,又倒下了。仆人吓得不知所措,流着眼泪劝他说:“寇大人,不要再劳神了,快快躺好休息吧!寇准摇摇头,断断续续地说:“不,得赶紧把信写完,不然....恐.....恐怕就写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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