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一生坎坷讽朝政
公元1057年,二十一岁的苏轼考中进士,任主簿、签判一类地方官,从此卷进了政治浪潮。
苏轼青年时代也曾经提出一些革新的主张,他自称“早岁便怀齐物志,微官敢有济时心”,主张抑制大地主兼并势力。但在新法实行后,由于他与王安石政见不同,改革的想法有异,因而他站到了反对变法的一边。“上疏六千余言,极论新法不便”。在激烈的政治斗争旋涡中,他在汴京无法存身,先后被派往杭州、密林、湖州等地任地方官。
公元1086年,司马光等旧党上台,苏轼被召回汴京,作翰林学士、侍读、龙图阁学士等官。司马光把王安石的“熙宁新政”一律加以废除,以这种做法,苏轼也不赞成。他主张“ 去其弊而不变其法。”比如免役法,他认为有“万世之利”;他还承认“吾侪新法之初,辄守偏见,至有异同之论。虽此心耿耿,归于忧国,而所言差谬,少有中理者。”苏轼从富国强兵出发,坚持个人的独特见解,但司马光对他的意见却置之不理,苏轼就气愤地痛骂司马光:“司马牛,司马牛!”有人把他看作第二个王安石。一向跟苏轼关系不错的司马光对苏轼的作法也十分气恼,因此,旧党对苏轼也采取了排斥的态度,他只得又离开京城,先后做过杭州、颍州、扬州、定州等地的知州。公元1094年,宋哲宗亲政,新党再度上台,苏轼又遭贬官,从惠州直到遥远偏僻的儋州(今广东海南岛)。公元1100年宋徽宗即位,他才遇赦北归,第二年就死在常州。
苏轼在政治上虽然偏于保守,但他有“救世”、“济时”的政治抱负,毫不隐瞒自己的政治主张,“言必中当世之过”,不怕触犯当权者的忌讳。王安石掌权时,他明知自己“若少加附会”, 马上可受到重用,而他认为新法中有很多不妥之处,便一再上疏反对,宁愿遭贬,几乎送命,后来旧党司马光上台,尽废新法,苏轼如能一味顺从,则可一帆风顺,但他却又坚决反对司马光的极端守旧做法,认为应当参用新法的某些长处,结果又受到沉重的打击。他这种一心为国(当然要受当时历史条件的局限)、敢于诤谏的耿介胸怀是十分可贵的。他的好友、以画竹而名噪-一时的国家 文同担心苏轼的命运,一再规劝他不要过问朝廷中的政治斗争,写诗作文要谨慎小心,还曾在送别时写诗赠苏轼,希望他“北客著来休问事,西湖虽好莫吟诗”。而苏轼关心国事民生之心并未很灭,对国事仍然不断发表议论,他的诗词也用来反映现实,讽喻朝政,因此一生 命运坎坷。
在《荔枝叹》中,他斥责了唐玄宗杨贵妃的豪奢生活,而且抨击了以人民的血汗“争新买宠”的当朝权贵。在《异鹊》中,苏轼更把恶吏比作恶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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