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征一共编写了多少史书?叔瑜是谁?为什么魏征看到他的字很称赞他?
“记得高祖在位时,武德五年,就下诏命令我们几十个人一同写,写了数年,由于突厥骚扰边境,战事不断,竟没有写成。到了贞观三年,万岁下诏,命令我负责编写,不仅负贵编写《隋书》,还令我和房大人负责监修《周书》、《梁书》、《陈书》、《齐书》,合起来就是齐、周、梁、陈、隋五代史书,从那时至今已经七八年了,现在这五代史书都修好啦! 魏征说到这里,脸上泛起欢悦的笑容,“眼下,正在作最后的审核。你看,我都老了,须发皆白,眼睛也昏花了,再不抓紧日月,说不定哪天啊?”魏征忽然止住了话头,他怕说出下面的“老命归天”几个字会引起夫人的感伤,急忙改口,极力平缓地说道:“说不定哪天又要平途而废呀!”
尽管魏征改口掩饰,但是从他抽动着的脸颊看,夫人已经听出话音,她,在拭泪了。这使魏征有点后悔,他不忍看见夫人伤心,便装着踱步,转过身去。
魏征转身踱着,忽然发现花窗旁边的墙上新挂了两幅条轴,一幅草楷,一幅隶书。他定了定眼睛,仔细地看了起来,那草书写得疏密有间,运笔潇洒,游若惊龙,那隶书写得秀丽多姿,有刚有柔,落款是叔瑜。“啊?吾儿大有长进”魏征拈着胡须,脸上重又露出了笑容。
“这两幅条轴是除夕那天挂的,都八九天了,您今天才看到。您整天埋头写书,叔瑜儿写好了这条轴,想让父亲看看都找不到机会,您白天上朝,夜晚就伏在案上,孩儿们的学业您都不向事问。”
魏征听了又喜又疚,喜的是孩儿们都好,这书法不是很出色吗?疚的是自己顾国顾不了家啊!夫人今晚好像触动了久蕴心底的感情,一股脑儿地诉说起来,滔滔不停。
“四个孩儿都渐渐大了,叔玉儿年最长,可是到现在婚姻媒妁还无人过问。”夫人正说着,突然受惊似的煞住了话头,她发现魏征楞愣地站在那儿,仿佛受罚似的笔直地垂手立着,灰蒙蒙的眼光正着者自己,满含歉疚。看出来,他很难受。裴氏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心中暗地对自己责怪起来,“我今天是怎么啦,怎么这样失常,他为朝延、为国家大事呕心沥血,日以继夜,何曾空闲过?他今年五十七岁,比七十七岁的人还显得衰老,我怎么还能把这家庭琐事添给他呢,我可从未向他开过口呀!今晚是怎么啦? ” 她痛心不已,酸楚的泪水涌出了眼眶,像断线的珍珠往下直淌。
魏征见夫人话语中断,坐在那儿掩面啜泣,不觉更加难受,顿时觉得心 口好像有点闷塞,止不住一阵,急剧地咳嗽,疲乏的身子仿佛摇摇晃晃。裴老夫人见状,赶忙上前扶住他。窗外一阵寒风吹来,二人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窗帷在寒风中拂动有声。魏征和夫人同时抬头一望,“啊? ”他们同时惊住了。
刚才泻满大地的月光已经悄悄消失,代之而起的是微微的晨曦。不一会,袅袅的钟声,传来五鼓,天明了。魏证一振,慌忙抖擞精神,深情的说:“夫人机你快去吩咐早膳,让家人备轿,老夫马上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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